“看来太师大人,有了新的外号。”山炮笑道。
“老大,你什么时候对太师大人的意见看的这么重要了,还亲自去问人家,嘿嘿,你是不是喜欢上太师大人了?”狗子用肩膀碰了碰顾春仪,不怀好意的笑道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?再乱猜我把你嘴给缝上!”顾春仪简直气不打一出来,这哪儿跟哪儿啊。
她就是觉得翠雨是司渐深要她保管的,总该让他知道自己将翠雨放在哪里了吧,怎么会是喜欢司渐深,简直是胡说八道。
“启程了,我回马车了。”
顾春仪虽是嘴上那么说,但是心里还是小鹿乱撞了,她都感觉脸要红了,要不是走的快,狗子肯定又要乱起哄了。
她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冰块儿。
刚启程回京那会儿,顾春仪还是满血上路的,但是路上颠簸加上先前伤势未愈,渐渐的顾春仪就已经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,焉了。
“还有多久才能到啊?”顾春仪瘫在马车里,艰难的用手掀开帘子朝着窗外,有气无力的问道。
“快了,过了这座山头,还有半日路程就可到。”小厮回道。
“天呐,我可能快要虚脱了。”
顾春仪仰天长啸,赶路实在是太痛苦了,一路上颠的她上个月的饭都要吐出来了。
而且她一直在睡觉,要不是风景还算看的过去,顾春仪早就已经暴走了。
司渐深在马车上就听到顾春仪的咆哮了,无奈的皱皱眉头,对着鹿渊说道,“加快些。”
鹿渊迟疑的点点头,领命去前方带路。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黄昏的微光总是特别的温暖,洒在地面上,像是铺了一层暖融融的被子,让人忍不住昏昏欲睡起来。
“姑娘,前方就快要到太师府了。”
马车外的小厮提醒道。
顾春仪正睡觉呢,听的迷糊,刚才不说还有大半日吗,怎地现在就要到了?
直直的坐起身来,掀开马车帘子,就看见山炮和狗子两个人在马上扭扭捏捏的。
“你俩干什么呢?跟蛆似的。”
“老大。”山炮和狗子都快要哭出来了,撇着嘴说道,“屁股疼。”
这一路上,除了刚开始驾马的时候兴奋的不行,恨不得在马上睡觉。
现在新鲜劲儿一过,可是恨不得下马自己走路,屁股都被磨破了,太磨人了。
“活该,让你们选择驾马。”
顾春仪就知道是这个结果,古代的人都是经常驾马之人,所以驾马都有一些经验,而山炮狗子他两纯粹是为了好玩。
能不硌的屁股疼吗?
“老大,你就别幸灾乐祸了。”山炮哭丧着脸。
“前面马上就到太师府了,你们再坚持一会儿。”
顾春仪向前方看了看,说道。
终于,一行人赶在太阳落山之前,到了太师府门前。
山炮和狗子是一瘸一拐的相互搀扶着去房间。
顾春仪打着哈欠跟司渐深打了招呼就要去房间休息,好不容易可以多休息几天了。
“明日起早些,随本座一同进宫面圣。”
司渐深叫住顾春仪。
“啊?带我?”顾春仪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。
要她一同进宫干什么?她这什么规矩也不懂啊,万一触犯龙颜,掉脑袋了怎么办?
“不想去?”司渐深寒森的目光就射了过来。
顾春仪触及到司渐深的目光,立马改口,笑着说道,“不是,不是,能进宫是天大的荣幸啊,哪能不去啊。多谢太师大人给我的这次机会。”
哼,每次就知道威胁她,还能有别的招数吗?
少女苦笑着目送司渐深回了房间。
这才刚回来啊,没过两天安生日子,就要进宫面圣了。
顾春仪深感做走腿的不易啊,24小时候命不说,性命还没有保障,说不定随时就能嗝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