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醉了

一杯红酒下肚的功夫,沈斯临的身旁已经坐着一名女人,他每次的女伴都妖艳的跟个茉莉花似,听这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很是熟悉,好像是上次被她赶出房间的那个。

她是百乐门的刚来不出一个月的小舞女月珠,大概是跟了沈斯临,所以眉眼间都透露出一股傲气。

宋嘉荷抬眼之间,月珠绕过沈斯临,递了一支雪茄给她,问:“会抽吗?”

“我不会。”她几乎很果断的说。

月珠有些失望,又递了一支香烟给她,却被沈斯临接过。

沈斯临搂着那月珠说:“只是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,别为难她。”

月珠看了看宋嘉荷,又对沈斯临说:“这小丫头长得这么标志,不如让她来百乐门做个舞女吧?”

沈斯临喝了一口酒,说:“别开玩笑了。”

月珠戏谑一问:“沈先生您不舍得?”

“她是沈馨的人,要问也该去问她。”沈斯临显得有些不耐烦,转而间又跟疤爷聊起了天。

月珠觉得自己受了冷落,便耷拉着脸显得很是不愉悦。她倒好,把气都撒到了宋嘉荷的身上。

宋嘉荷一连被她惯灌了好几杯葡萄酒,她是沈斯临的女朋友,宋嘉荷又不能明着拒绝,不知不觉,就被她给灌醉了。

她平时鲜少喝酒,今天就足足喝了两次,先是跟沈馨喝了一遍,现在又跟他们喝了一遍。

宋嘉荷靠在那,脸色犹如嫩红的樱桃,嘴里呢喃着:“我不喝了,我不喝了。”

月珠见状,有些过意不错,便去后厨给她准备醒酒茶。

沈斯临知道月珠一直灌她酒,却不曾想她会醉得这么厉害。已是深夜,百乐门渐渐静了下来,送别了疤爷后,沈斯临叫了汪培抱宋嘉荷上了汽车。

莫公馆的司机开着车,沈斯临同宋嘉荷一起坐在后方。汪培坐在前座侧过头对着沈斯临说出了心中的不惑:“沈先生,这刀疤只是个市井小混混,您大可不必对他这么客气的。”

“我宁可少一个朋友也不愿多一个敌人。”

“也对,沈先生这些年生意势力都日渐壮大,许多小帮派又都气不过,想必他们正盘算着怎么联合对付您,这刀疤虽算不上厉害的人物,但也能在众多小帮派中插得上话。”

沈斯临称赞道:“觉悟很高。”

汪培却不好意思起来,挠了挠头说:“沈先生过奖了。”汪培看向沈斯临一旁的宋嘉荷,接着说:“沈先生,你觉不觉得她特别像······”

沈斯临淡淡道:“不觉得。”

他看向的宋嘉荷,她靠在那正睡得香,淡淡的眉宇之间很是娟秀。

翌日,宋嘉荷伴随着初晨的阳光醒来。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个核桃,有人便一直用锤子敲打着这颗核桃。她吃力的坐起身,看着自己睡在这柴房里,感到一脸的困惑。

“醒了啊!”张妈端来了一杯醒酒茶,宋嘉荷谢过后便接了过来,口干舌燥的她一饮而尽。之后她回递给了张妈,又一脸不解的问她:“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
“昨天你是坐沈先生的车回来的,还是沈培那小子给你抱到屋里来的。”

宋嘉荷点了点头,之后笑盈盈的问:“张妈厨房有吃的吗?”

“有,当然有,我去给你拿来。”

“不用,我自己起来去厨房拿。”

宋嘉荷实在不想这么麻烦张妈,只是话音刚落,张妈已经出了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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