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怕

歌舞厅里又恢复了原先的曼歌曼舞的节奏,二楼休息室里,这里是专门招待贵宾用的,疤爷坐在真皮沙发上,显得很不自在,他颤颤巍巍的对着一旁在悠然泡茶的沈斯临说:“沈先生,为了聊表歉意,我让小六给您跪下来。”

“跪下来做什么?我又不是他的祖宗。”沈斯临依旧慢条斯理的沏了两杯茶,之后对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宋嘉荷说:“嘉荷,给疤爷端一杯茶水。”

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名字,宋嘉荷听了后,顺手拿了一杯茶水递到了疤爷的手中。

疤爷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做什么,捧着茶水久久不敢动一口,沈斯临端起茶水品尝了一口,接着道:“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,疤爷就放心喝吧,没有毒。”

疤爷被他戳穿了心思,之后讪讪笑说:“沈先生,我没这意思。”之后将手上的那杯茶一饮而尽。

“茶水要慢慢品尝的。”沈斯临拿过陶瓷壶又替他沏了一杯。

疤爷拿起手用袖子拭过自己额上的汗水,怯怯的干笑着,他实在是坐不住了,便站起了身弯腰道:“沈先生,都怪我没管住手底下的人,我刀疤任凭您处置。”

小六也站了出来,一直低头弯腰表示歉意。

沈斯临瞥向一旁的汪培,对着他说:“汪培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?”

汪培是沈斯临的身边的人,具体负责看管舞厅和地下室赌场。

他明白的点了点头,之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手枪,放到了桌面上。这还是一把新款的手枪,沈斯临难道想杀了他们,宋嘉荷不敢想下去,这沈斯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,杀了他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

那疤爷和小六吓软了腿,纷纷跪地求饶。

疤爷是个惜命的人,向沈斯临恳求道:“沈先生,请您高抬贵手,刀疤愿为您做牛做马。”

汪培替沈斯临点了一根烟,沈斯临靠在沙发上,吞云吐雾的抽起了烟。

疤爷和小六抬头望着他,试图揣测他的心思。

沈斯临将烟熄灭,之后对汪培说:“汪培你扶疤爷起来。”

汪培照做,走上前将那疤爷扶坐在了沙发上,疤爷仍心有余悸,擦了擦脸上的冷汗,“沈先生,你······”

沈斯临温声道:“疤爷的手底下有这么多人,你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每个人都能管过去,这事其实也不能怪到你头上。”

“谢谢沈先生,谢谢沈先生。”疤爷站起身,一直不停鞠躬。

“疤爷别客气,坐下来继续喝点茶吧!”

听到沈斯临的话,疤爷才放心的继续坐回沙发上。

疤爷忍不住看了手下小六一眼,之后又谨慎的看着沈斯临,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不知沈先生打算怎么处置小六。”

沈斯临从茶几上拿起了那款新式手枪,轻轻的摸了一会,之后快速上膛,他将枪口故意对准了小六,冷然一笑问:“方才你对舍妹做了什么?”

“我错了,我错了,请沈先生饶我一条贱命。”小六哭喊着,一直跪地磕头求饶,没过一会,那白色木纹地板上留下了一片片血印。

他为了活命将脑袋嗑得头破血流,沈斯临却无动于衷,依旧是那副处事不惊的表情。宋嘉荷咬咬唇,望着窗外不忍心再看下去。

偌大的办公室内,只有小六哭寒求饶的声音,其他人都不敢多哼一句。沈斯临接着问向宋嘉荷:“嘉荷,换你来说,他刚刚究竟是怎么碰的小姐?”

宋嘉荷身子微微一怔,怎么也没想到沈斯临会问她。她不敢看向小六,如实对沈斯临说:“用手摸了沈馨小姐的脸。”

沈斯临将那把已经上膛的枪放到了茶几桌面上,看向沈嘉荷说:“枪给你,把他毙了。”之后便悠闲地靠在沙发上像是在看着一出好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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