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太缠人

★★★《毒妃归来:这个娘子太缠人》出版名《夫君太缠人》★★★

休夫求去商女舒望泞VS翩翩少年郎“景湛妹妹”

花式“追姐”,欢萌搞笑姐弟恋强势来袭!

★★★作者简介★★★

我爱吃菠萝,台湾笔名棠梨煎雪

柠檬中文网签约作家

擅长古言,作品文笔大气,风格细腻

经常于细微之处体现人物情感

最大的理想就是通过文字重塑一个古风世界,让读者避开现实的纷扰

拥有一个文字里的世外桃源。

★★★内容简介★★★

相守四年的丈夫,让另-个女人有了身孕,还口口声声说心里只有她一人?舒望泞只觉得可笑!昔日的诺言不再,舒望泞对这桩婚姻已彻底绝望,她跟丈夫杜怀远讨要休书,毅然带着嫁妆离开了杜家,反正这年头,有钱傍身,走到哪里都有底气!

舒望泞搭上返回江都的船,准备回到温暖的娘家,哪知中途遇见搭便船的公子,恰巧是她儿时的玩伴,昔年玉雪可爱的「景湛妹妹」,?已长成及冠的翩翩少年郎,真真是男大十八变!他乡遇故知,舒望泞满心欢喜,回到家乡,舒望泞决定全心投入手头上的生意,基于往日情谊,她彻夜照顾受伤的顾景湛,差点引起误会,舒望泞自觉坦荡荡,殊不知已落入某个男人的「算计」......

★★★试读★★★

第一章与君绝

舒望泞倚在那张梨花木的绣榻上,手中是一方绣了大半的绣帕,青葱玉指握着绣针在帕面上灵巧地翻动着,丫鬟白竹握着立扇在一旁清浅地扇着风。

“……夫人,老爷要见您,眼下怕是已经到松露院门口了……”一老仆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,脚步忙乱。

舒望泞一愣,手中的绣花针扎进了指头里,殷红的血珠洇湿了帕面,毁掉了上面精美的岸芷汀兰图。

“夫人!”白竹一声惊呼,打断了舒望泞纷扰的思绪。

舒望泞面上难得露出几分恍惚,眼中的情绪很是复杂,良久,她垂下眼眸,敛去眼中神色,睫毛轻颤道:“他既要见,那就让他见。”

杜怀远被仆人领进来时颇有些得意。

自从望泞知道表妹文茵怀孕之后,就一直闭门不见外人,如此已经有半月有余,他来过松露院好几次,都吃了闭门羹,没想到这次却被迎了进去。

望泞终归还是会心软的,他就知道。

心下一松,甫一进去,杜怀远就殷切关心道:“怎么几日不见竟然清减了这么多?是不是下人照料地不用心?”话一说完,脸色就是一板,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怒。

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,舒望泞并没有像往日一般对他的关心表现出喜悦,脸上的神情依旧淡淡的,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,让杜怀远不免有些尴尬。

“下人也不过是看碟子下筷罢了,我一个被夫君扬言要休弃的弃妇,当然不值得他们上心。”舒望泞抬眸直直地看向杜怀远,仿佛要看透眼前这个人一般,“你如今来,莫非是来给我送休书的?”

杜怀远一噎,“……当日我也是被你气急了才会说那样的话,你何必非要抓着不放?望泞,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么?我心里唯有你一人而已!”

他一双眼眸中满满的尽是深情,如若舒望泞不曾撞见他同陆文茵在一起时的场面,她怕是会再一次沉溺在这般伪装出来的温情中。

“是啊,唯有我一人,唯有我一人却让别的女人有孕,真是好一个‘唯有我一人’!”舒望泞语气颇为嘲弄。

当初她刚小产,大夫说她日后恐难再有子嗣,没几个月,表小姐陆文茵就怀有了三个月身孕,这怎能让她再相信杜怀远一句?

杜怀远心头烦躁不已。

他知道这件事上是他做得不对,不过他已经将姿态放的这么低了,他自认可谓是够对得起她了,可她为何还要总抓着这件事不放?

到底只是个商户之女,就是小家子气,一点都没有文茵表妹那般有气量。

“望泞,一个孩子而已,毕竟我娘也急着抱孙子,你又不能生……”杜怀远顿了顿,神态有些不自然,“你就当是体谅一下我不行么?我知道你是极喜欢小孩的,这孩子以后就养在你名下,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?”

听到这话,舒望泞是真的一股悲意涌上心头,同时涌上来的还有一股积攒了许久的怨气,让她一贯温婉的面容显出了几分凌厉之色。

“养在我名下?你想得倒美!”想到那时自己发现一切的痛苦和绝望,舒望泞攥紧手心,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。

“我难以有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杜怀远你心里难道不清楚?我的孩子怎么离开的你难道忘记了么?他才那么点,却连见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就离开了我……”眼眶中盈满了泪水,仿佛下一刻就要夺眶而出。

那是她第一个孩子,她期盼他的到来期盼了好久。

可是她的懦弱害死了他,如果她会反抗,不是听从杜怀远的话,对婆婆和小姑一味地忍气吞声,他一定会平平安安来到这个世上……

舒望泞心下有了决定,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?一个庶子养在主母名下,就能成为嫡子了?想都别想!”

这强硬而又毋庸置疑的语气,让本来因为她的话生出了三分心虚的杜怀远气了个踞咧气急败坏道:“舒望泞!你不要无理取闹!你自己护不住孩子怪的了别人?我看你就是没有那个命,不然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你身上?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你不准孩子记在你名下,难道你是想让我成为一个不忠不孝的人么?!你要真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!”

“你要如何不客气?莫非还能休了我不成?”舒望泞一下子站了起来,目光直直盯着杜怀远,纵使身高比杜怀远矮了大半个头,可气势却丝毫没有落于下风。

“我当然能!”杜怀远被气得失去理智,“你以为你算什么?光你进门就未有孕这一点就已经是犯了‘七出之条’,我自然就能休了你!而且你还善妒、毫无容人之心,作为主母还想迫害有孕的妾室……这些加起来够休你十次都不止!”

舒望泞身形微颤,良久,才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:“……杜怀远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
她的目光很复杂,有悲哀、有痛苦、有绝望、有憎恶……在话音落地的一瞬间,所有的情绪都化为虚无,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模样,眼眸如同一汪枯井,满是死寂。

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

“你要给休书现在就写,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对陆文茵做些什么,十月怀胎的时间可长,指不定就会发生什么意外不是?而且你不是还和她承诺过,要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?既然要称得上光明正大,可不就只有杜府当家夫人这个名分了?既然早看上了我这个位置,那我就退位让贤,以后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,男婚女嫁各不相干!”

杜怀远本就已经快被气炸了,听到这话只觉得气血倒流,涨得脸红脖子粗。

他喘着粗气,撂狠话道:“你!我怎么瞎了眼竟然会娶了你这么个毒妇?好,你不是要休书吗?我给你,你可别后悔!”

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,他娶来又有什么用?与其让她一直占着嫡妻的位置,倒不如真的休了她另娶表妹为妻,让表妹早日为他杜家开枝散叶。

杜怀远毫不犹豫地走到书桌上扯过纸和笔,大手一挥,带着笔锋和锐意的“休书”二字跃然纸上。

舒望泞垂下眼眸。

他们也曾有过情投意合、柔情蜜意的时光,她以为他们会一直相爱下去,没想到最后却落了个这样的结局。

第二章休书成

一封休书落成,杜怀远心下的怒气稍稍降了一些,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镇纸旁的笔洗上,目光一顿。

那是一尊青白玉兰花笔洗,幽雅高洁的兰花旁缀着四个蝇头小字。

永结同心。

那是舒望泞嫁进杜家的第一年,二人在上元节赏花灯猜灯谜的头奖,因为寓意好雕工也不错,舒望泞也就一直留着。

一尊笔洗,让杜怀远不禁又想起了从前和舒望泞的感情,看着舒望泞洁白无瑕的侧脸,杜怀远决定再给她一个机会,她或许也知道错了。

“……望泞,你若是同意将茵儿的孩子记在你名下,好好对他,不去找茵儿的麻烦,休书一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……”

他的语气颇有些高高在上的施舍滋味。

可惜了,他这一番姿态注定是自作多情。

“我不愿。”

舒望泞越过他,径直来到书桌前,待纸上的墨迹一干,就将休书折叠妥当收好,眼睛都没抬一下。

杜怀远见她这一系列动作从容不迫,心下气急,狠狠一甩袖子,临走是撂下一句:“舒望泞你真是不可理喻!”

她不可理喻么?

或许是吧。

嫁进杜家这几年,让她一点点意识到曾经她所幻想的如神仙眷侣般的生活只是幻想,婆婆和小姑看不起她商户女的身份,对她百般嗟磨嘲讽,再加上那个失去的孩子……这些让她一步步迷失了自我,变成了如今杜怀远口中“不可理喻”的女人。

舒望泞嗤笑一声,拿起桌子上的白玉笔洗,狠狠摔在了地上。

玉质的笔洗被摔得四分五裂,碎片飞溅到绣鞋上,舒望泞却不为所动。

白竹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慌不迭上前收拾,“夫人小心,这碎片多,可千万得当心,莫要伤了自己……”

“别叫我夫人,”舒望泞缓缓吐出一口气郁气,“以后叫我小姐。”

白竹一愣,“……是,小姐。”

这边白竹刚将碎片收拾好,那边就有人听到风声风风火火地朝松露院来了,也不等门房婆子进去通报,将那婆子一推就大摇大摆地进来了,姿势颇为熟门熟路。

“哎呦我的好嫂嫂,我可是什么都听说了,我大哥是不是将休书给你了?他向来就是这般心急,什么事都不能等上一等,要我说这种事情怎么着也应该把我请过来,我还从没见过休妻呢,对这事可稀奇了,对了嫂嫂,休书在哪呢?快拿出来让我瞧一瞧……”杜浅柔一脸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。

她惯来都是这样,仿佛与她这个嫂嫂有着莫大的仇恨一般,处处都看不过眼。

枉她刚嫁进杜家时绞尽脑汁想同小姑子打好关系,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。

舒望泞蹙眉,没有说话。

杜浅柔撇了撇嘴,语气很是不耐烦,“我跟你说话呢,休书呢?赶快拿出来让我瞧一瞧,你这样……莫不是将休书给撕了,想继续赖在我们杜家?那可不成,大哥可都说了要迎娶文茵姐,要知道她那肚子里可是揣着个宝贝蛋,比起你这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高强了不知道百倍千倍!”

舒望泞侧过身,躲过她伸过来想要推她的手,“杜小姐如果说够了请回吧,休书我既然已经收下就绝不会赖在杜家不走,今日等我将嫁妆收拾妥当,明日下午我就离开杜府。”

她难得没了笑的模样,这让习惯了舒望泞低声下气迁就她的杜浅柔有些不适应,不过舒望泞话中的某个字眼让杜浅柔无暇顾及其他。

“嫁妆?什么嫁妆?你既然嫁进了杜家,那你的嫁妆自然都是归了杜家的,而且是你犯了七出之条才被我哥休弃,你还有什么脸说要嫁妆?!”杜浅柔惊呼。

要说舒望泞有哪一点是让杜浅柔满意的,那就只有她的嫁妆了。

舒家靠船运发家,本家在千里之外的江都,舒望泞是舒家唯一的女孩,再加上又是远嫁,所以一贯疼爱女儿的舒父给了舒望泞一大笔嫁妆,只为了女儿日后的生活能够过得好一些。

是以舒望泞嫁进杜家时带来的嫁妆多得惊人,直接让杜家的生活水平直线上升。

杜浅柔记得她娘说过的话,舒望泞的嫁妆将来可是要分出一半给她作陪嫁的,如果真让舒望泞把嫁妆都带走了,她以后可怎么办?

“嫁妆是我舒家为我置办的,我当然能够带走,我可从没听说过女子出嫁了嫁妆就归婆家这一说法,莫非是哪条律例上记载了不成?”舒望泞反问。

律例上当然是没有的,可是要让杜浅柔放弃那一大笔嫁妆,这无疑如同剜肉。

得赶紧告诉娘,让娘赶快想个法子出来,赶在舒望泞离开前将那些嫁妆扣下来才行!杜浅柔打定主意,头也不回地离开,背影显得十分匆忙。

这还是她第一次待了这么点时间就离开,而且难得没有从舒望泞这顺走什么东西,当然了,杜浅柔关心着舒望泞的嫁妆,哪里还有功夫在意这些蝇头小利?

舒望泞颇为讽刺地笑了笑。

“小姐……”白竹有些担心。

小姐这样做难道就不怕杜家人拦着不放她离开吗?

舒望泞摆摆手,示意她安心。

即便她不说,杜浅柔和她那个无利不起早的婆婆也会很快想到这一点,和她说不说都没干系。

“你去我的私库,将甲字号最末的那几个箱子拿来让顺子送到管叔的店里,托管叔送回江都,其他的不用管,今晚我们便离开这。”

那些个箱子中盛放的是实打实的银金票、田契和地契,都是她嫁妆中的大头,这些她是万万不会让杜家人染指的。

她要打的就是个时间差,小箱子毕竟不起眼,待会她跟在后面一起出府,想必杜家人也不会想到她这就是要离开了,至于其他的一些大件倒是无所谓,毕竟时间太急,大箱子打眼,杜家人肯定不会让她带走,她就当是破财消灾了。

白竹自幼就跟在舒望泞身边,没多会就理解了舒望泞话中的未尽之言,喜笑颜开地应了一声,“哎!还是小姐想得周到!”

第三章恶人语

事情果然如舒望泞所料,府上的门房在通报给老夫人之后,只带着寥寥几个小箱子的舒望泞便很顺利地出了杜府,都没说派个小厮跟着她,想来定是忙着想法子如何把她那嫁妆给扣下来,无暇顾及她。

这般倒是遂了舒望泞的心意。

管叔全名管奎,是跟着舒望泞嫁来杜家的老人,刚来便在锦安城主街上开了一家成衣坊,门面虽然不大,但因为店里的绣娘手艺尤为好,花样也繁多而精致,所以倒也颇受欢迎,这几年倒也打出了名气,不少人客人慕名而来。

舒望泞到的时候店里还有几位夫人,都在围着店里手艺最好的绣娘说着自己衣饰上的花样要求,其中一个见舒望泞进来瞥了一眼,就立刻调头,目光不屑地说了一声:“晦气!”

她的同伴称奇,低声问了一句:“你这是怎的了?好端端地甩脸子给谁看啊……”

“我这当然不是给你看的,不过今天可真不吉利,没想到她竟然也来了,我们还是早些弄完早点走吧,我怕和她一个地儿待久了也沾染上她这一身的晦气……”

“你说的是她?她怎么了?”这名同伴是回娘家来探亲的,出嫁多年,现在刚到不久,对许多事情都不了解。

“可不敢提她!她是锦安城杜家的夫人,嫁来锦安都有四年了,可那肚子却是半点动静都不曾有过,杜老太太曾经直言提起其中原因,说呀……”她卖了个关子。

“说什么?哎呀别卖关子了你快说说……”她的同伴明显对这事很感兴趣,催促她快快道来。

“杜老太太说她找大师相看过了,说她‘四柱干支全阴,乃无子之兆’,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!你说都是好端端的女人,怎么独她生不了孩子?指不定就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这才报应到了这一世……你说这样的人咱们还不得离她远点?”

“呀!那杜家竟然还未将她休弃?!那可真是良善之家……”

她们交谈的声音虽然压低了些,但却不到低声私语的程度,是以舒望泞等人个个听得分明。

舒望泞脸上倒是并无异色,全然是一派平静。

当初,她被婆婆用生病的借口被派到祠堂跪着抄佛经,来以示“孝心”,不料却动了胎气小产,大夫说她寒气入体再难有孕,她尚且沉浸在孩子离她而去的伤心中,杜怀远却觉得“婆婆罚跪儿媳、导致儿媳小产且再难有孕”这种事传出去对杜家名声不好,便同婆婆编出了这么个说法掩饰了过去。

现在倒好,杜家成了旁人口口声声中的“良善之家”,她倒是成了个早就应该被休弃下堂的弃妇。

幸好,她终于就要离开这里了,离开这个让她浪费了好韶光,却只换来满身伤痕累累的伤心地。

不过她能看得开,不在意这些长舌妇口中的闲言碎语,不代表别人也能像她一般漠不关心。

管奎眉头紧皱,一张向来是笑得和气生财的脸也挂了下来,乍一下竟然硬生生显出了几分戾气来。

他自二楼大步下来,径直走到那两位妇人跟前,打断了二人的谈话,“实在抱歉,打扰二位夫人谈话了,本店庙小,容不下二位夫人这两尊大佛,二位夫人还请移步去别家吧,周小六,来送客!”

“哎来咯!”话应刚落,一旁就蹿出来个十来岁出头、笑得挺讨喜的小子,毛巾一沓,手一拱:“王夫人、杨夫人走好……”

王夫人就是那位一直在说舒望泞坏话的人,此刻她看着周小六送客的手有些懵,不过她也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请出去了。

“管掌柜,你这是什么意思?!”王夫人被气得不行。

“没旁的意思,王夫人您这单生意,我管奎不做了,我也没那个脸做,您都骂到我们头上了,这单身子要是还做,那以后您岂不是要指着我们的鼻子骂?”管奎冷声道。

“我什么时候骂你们了?”王夫人对他这话感到奇怪。

方才肚子里就憋着一股子气的白竹终于忍不住了,跳出来道:“我们小姐就是这家成衣坊的主人,刚才你说的话我们可都听到了,都这样了还想穿小姐店里的衣服?呸,门都没有,一帮长舌妇!”

王夫人立刻看向管奎,见管奎没有反驳地点头,王夫人的脸登时垮了下来。

她还真没想到这家店竟然是舒望泞名下的,不过仔细想一想,这家成衣坊好像还真是舒望泞嫁过来不久之后开张的。

王夫人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,不过她惯来是无理也要争三分的性子,强言道:“那又怎么样,这条街上哪家店做生意不是敞开门迎客?哪有向你们家铺子这样还把客人赶出去的?我告诉你,今天你们要是敢把我赶出去,我就找人封了你们的铺子!”

她这样说自然也是有自己的道理的,她觉得杜家定然不会为了这点事和王家闹翻脸,舒望泞这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与她没有可比性,而且这次的事情错不在她,是舒望泞仗着自己是掌柜的把客人拒之门外。

这样想着,王夫人的底气就越发足了起来,趾高气昂地看着舒望泞。

舒望泞都快被气笑了,你那边刚骂了人也就算了,现在竟然还威胁上了?

真是好大的脸!

泥人还有三分脾性呢,不过舒望泞现下也不太想与她争吵理论,那样太烦了,现在最紧要的还是早些和管叔商量好,早日离开锦安。

“王夫人说的是,这哪哪都是敞开门做生意的店铺,我也的确没有把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,不过我这人有些任性,我就是不想做你的生意,王夫人还是早早出去寻别家的好,也免得难堪,若想找人封我的店就请便,我等着!”

反正她不日也将回江都,这辈子估计也不会有再来锦安一回,锦安这边的店铺是肯定要关了的,当初陪嫁过来的那些下人也都要带回去,这王夫人要是找麻烦就来吧,到时候她早已人去楼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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