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离一把将薄凉的身子推开,套上身后的浴巾,脚底抹油一般地跑出去。
留下薄凉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,空气中还残留着她那股独特的奶香味。
阮离一下子跳上床,用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得像个粽子似的,警惕地看着浴室的方向。
里面的人出来了,蓝色的丝绸衣服套在他的身上,松松垮垮的,蜜色的肌肤透露出男性的张力,胸口的皮肤还带着几滴水,莫名的欲。
“你衣服能不能好好穿,这样穿是跟谁学的!”
对面的人没有回话,笑意盈盈地跪在了床上,爬到了阮离的面前,一把扯下她的被子,将自己的身子盖住,但是身体触碰到了大面积的湿润。
她身上还是湿的,就往床上爬!
身边的人已经紧紧地闭上双眼,运用惯用的伎俩。
薄凉摇摇头,走下床,将另一张干净的浴巾拿了起来,用它将女子整个裹住,揽进自己的怀中,轻轻地擦拭着。
“我之前竟然不知道你唱歌那么好听!”
“嗯?”
怀中的人像个小猫咪似的,在薄凉的大腿之上蹭了蹭,双手托着头乖巧地吧唧着嘴。
“第一期比赛的时候,唱的歌,很好听。”
这是在夸她,阮离深深地笑了,很开心。
“唱给我听一下。”
“晚上了,唱什么鸭,讨厌死了!”
声音从她的鼻翼之中发出来,带着浓浓的甜腻的味道,有些撒娇的意味儿。
薄凉的眼神更深了几分,低着头在她的下巴之上咬了一口。
阮离嘻嘻嘻地笑,将男子的身体推开,转身在他的大腿之上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睡着。
他将怀中的人身子摆正,床头传来一阵震动。
群里面,贺晋年@了一下他,贼兮兮地说了句,“今儿晚上看到你女人的时候,我摸了一把她的手腕,给她把了脉!”
“怎么样?说!”
没有回复。
“十万,说!”
薄凉不耐烦了,敲下几个字。
但是对方还是没有回应。
只是接到贺晋年的私信:当时不是还凶我吗?
薄凉:……
贺晋年:我要去你们公司支持的那个选秀节目看看,后台也行。
薄凉:你那是去看看吗?你那是去充实后宫的吧?!
贺晋年:都是些年轻热爱奋斗的女孩儿,你不给她们机会,也不让我给她们机会,会不会太绝情了?
薄凉:允了。
贺晋年:暂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。
……
这场买卖很亏本。
群里。
叶岚:我可以编一下,考虑十万砸过来吗?
夜铭:去绑架一下阮离,别说十万了,可能一百万脑子不清醒都得给你汇。
叶岚:别了,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,要回国了,熟悉了一下法律。
薄凉:能认真一点儿吗?
贺晋年:看吧,二哥急了,后果很严重,小岚岚洗干净伺候吧!
阮离果然是刺儿头,连挚友之间都不能开玩笑。
叶岚:果然是个情种啊!
薄凉:你说谁?
叶岚:谁回应就是谁了。
贺晋年:谁回应就是谁了。
夜铭:他们说得很对。
薄凉一把扔开手机,转手将床上温润的身体揽入自己的怀中。
像是一件琉璃器物一样,小心翼翼地,生怕弄坏一丁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