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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太太似是越说越来劲，抿了一咖啡就又开口了，根本没有给顾流年说话的机会。“而且就算是你家还没有破产，凭着你家最后一年的那个样子，你也已然不是我们能够看上的儿媳妇，所以这就是五年前我们家袖手旁观的理由。一个没有用处还要往里倒贴的亲家，我们不需要。”

莫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