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风波过后

“王上,熙慎公主昨夜受了风寒。”蓝萸在一旁着急,这王上平时对女人没这么猴急,刚才吃香也太难看了。

“滚!”鹜寡北殷吼了一句,只好抱起荀攸攸上了马车。又想起什么,接着喊了一句:“叫温道坡滚来骊云殿!”

车内空间狭小,鹜寡北殷想将她扔在车上自己骑马,犹豫了几下,勉勉强强抱着荀攸攸坐下来,这女人也太轻了,骨头又软,随时都能捏断她似的,其实,骨头也不软,嘴更硬。鹜寡北殷想起今天宴会上的种种,心头泛起一股莫名的烦躁。

更令他心烦的是,随着刚才的折腾,裹着荀攸攸身体的披风早就散开,她胸前的春色一览无遗,若不是见她昏厥过去,鹜寡北殷真想将她就地正法。

一碗热汤药服下,荀攸攸开始不安地翻动,她的头好沉好沉,胸口好热好热,心好疼好疼,她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,为什么要遭受这么多屈辱,随着意识渐渐恢复,她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这种噩梦般的生活。

随着身下女子高亢的尖叫声,鹜寡北殷尽数释放了自己身体的愤懑,心里的烦躁却挥之不去。“王上方才太凶猛了,妾身都要承受不住了。”蓝胭脂脸上泛起春光,依偎在鹜寡北殷雄厚的胸膛上,声音媚得能滴下来。不知为何,鹜寡北殷想起另一张面孔,他冒出一个念头,他想看看那张脸上泛起艳光的样子。

在马车上,神志不清的荀攸攸,不知是昏聩还是醉酒,一路上嘟嘟囔囔,勾着鹜寡北殷的脖子不放,口中念念有词:“赵氏求救于齐。齐曰:必以长安君为质,兵乃出。’太后不肯,大臣强谏。太后明谓左右:‘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,老妇必唾其面!’”荀攸攸闭着眼睛背书,还张牙舞爪地配合着情节,十分滑稽。

“爹爹,《触龙说赵太后》攸攸终于背下来了,哈哈,攸攸可以吃栗子糕一打!”复而又哭起来,还听不清口中说辞,含含糊糊,没完没了。鹜寡北殷看着怀里又哭又笑的荀攸攸,越发像个孩子,她站起来还不及他胸口,抱着也没几两重。

青丝凌乱的荀攸攸,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,令他又烦心又忍不住看。她这副尊容,当他的侍寝奴儿都不够格,自己竟然还吻了她,她身体的紧致感,并不美妙,远远没有他其他女人够味。可她脸上可恨的倔强,鹜寡北殷时刻都想去击垮她的伪装,他想看到她像其他女人那样,屈服于他,迎合他,在他身下哭泣求饶,或是因为他,双颊染上旖旎的春色。

“王上,胭脂有点腿软,今晚怕是走不了了。”一双藕臂攀上鹜寡北殷的肩头。

“既无力承欢,那就命人抬你回去吧。”鹜寡北殷拨开女人的手臂,别过脸看窗外,他从不与人同眠。

偏殿内烛光柔和,甜杏儿与饱饱守在窗边,其他几名侍女各自睡下了。这边荀攸攸一会喊口渴,一会又热,忙的不可开交。

过了几日,荀攸攸的身体逐渐缓过来,自那日晚宴之后,北殷半月不曾踏入骊云殿,荀攸攸乐得清静,每日睡到自然醒,或在亭中呆立半日,或是摆弄摆弄花草,似乎习惯了新的生活。

点击获取下一章